在深圳,這樣“人才南飛“的故事每天都在上演。年輕人在這片“創新綠洲”中孵化奇思妙想,破解生命密碼,探尋基因真相,嘗試讓1萬多年前滅絕的猛犸象復活……
2017年,深圳亮出一份創新活力指數單:全社會研發投入占GDP比重為4.13%,接近全球最高的韓國、以色列水平;國家級高新技術企業達到1.12萬家;PCT國際專利占全國的43.1%,連續14年居全國城市第一位。深圳還蘊藏著一座人才“富礦”——各類人才總量已超過510萬人,占全市常住人口的42.9%,平均年齡32.5歲。
改革開放40年來,深圳從一個僅有3萬多人口的小漁村到躍上全球活力創新之城新高地,迸發出澎湃的創新發展驅動力,而這里也刻下一代代深圳創業者奮斗的足跡。
從“一窮二白”到諾獎得主“扎堆兒”
一排排高大的“黑箱子”出現在記者眼前,指示燈閃爍,機器轟鳴。走進國家超級計算深圳中心的“心臟”,龐大的主機系統——曙光6000超級計算機正以1271萬億次/秒的速度計算著。
“運算能力相當于20萬臺個人電腦能力的總和,存儲能力相當于80個國家圖書館的藏書量。”該中心的工作人員介紹,“高性能計算可以提前兩小時預測臺風,以前只能提前10多分鐘。”地質災害預報、動畫渲染、石油探勘,都離不開這個“最強大腦”。
在深圳,這樣的高科技創新型機構比比皆是。從2016年10月至今,不到兩年,深圳先后設立6家諾獎科學家實驗室,諾獎得主在深圳扎了堆兒,新醫藥、新材料、新能源成為實驗室的主角兒。
而在1978年,深圳的大學、科研院所數量都是“零”,科技資源“一窮二白”,生產以加工裝配為主。“貼牌加工”“模擬仿制”難以為繼。2005年,深圳在全國第一個提出建設自主創新型城市,奠定創新發展戰略基石。
彼時,科技成果真正實現產業化鳳毛麟角,高校和企業之間、科研成果和市場產品之間存在巨大斷層,亟須建立一座橋粱。清華大學與深圳市政府首開先河,大膽創新,于1996年12月21日簽署協議,深圳清華大學研究院應運而生。
該研究院副院長劉仁辰博士2003年從清華大學本科畢業,考上牛津大學博士生。他清晰地記得,2011年年底,研究院院長嵇世山向他發出召喚:“這里大有可為,你來吧!”劉仁辰義無反顧回歸清華體系,致力于布局國際化技術成果轉移,他看好深圳這個平臺。
“這是中國第一家新型科研機構。”稽世山用“四不像”來描述——既像大學又不像大學,既是科研機構又不完全像科研機構,既是企業又不完全像企業,既是事業單位又不完全像事業單位。這里打破了“鐵飯碗”,不走傳統科研機構的老路子,突破事業單位編制限制,研發團隊分享技術股份……正是這些沖破舊機制束縛的“四不像”創新基因,催生了一大批科技項目開花結果,讓眾多高科技企業落地生根。
而今,深圳創新呈現“裂變式發展”,包括國家超級計算深圳中心、大亞灣中微子實驗室和國家基因庫在內的國家、省、市級重點實驗室等創新載體由2012年的738家增加到2017年的1688家。高新技術、戰略性新興產業、生命健康等產業聚集,中國平安、華為、騰訊等高精尖企業躋身世界舞臺。
2017年深圳新興產業對經濟增長貢獻50%左右,成長為中國創新之都,有人以美國硅谷比稱深圳為“深谷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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